【奇异铁】共感（一）
警告：本篇有自毁倾向与自我伤害行为描写。
梗来自cc @Clover_cherik ۞ ！感谢她的点梗和beta！虽然我笔力不够把这个梗写成了意识流，但是没有她就没有这篇文（严肃点头）
谢谢酒歌帮我beta ！@酌酒清歌 没有你们就没有我（不要脸笔芯）
Summary：当托尼向他请求伤害的时候，斯蒂芬决定施一个魔法。
好不容易被放出来，还是不浪了吧，全文走链。
（全文请见随缘，不敢放链接了。）
正文：
O stand,stand at the window,
噢，站在那窗边，
as the tears scald and start;
泪水流出烫伤脸颊；
You shall love your crooked neighbour,
你将爱上你扭曲的邻居，
with your crooked heart.
为此献出你扭曲的心。
梦境幻化了。
那串刺林立的城塞突然如泥石流一般崩落，挣扎着在他面前扭曲成一团又一团混沌的色彩，像是有生命的肉块一般欢快地蹦跳着，如同小学生放学时手牵手跑过马路般涌向他。他被闪亮、被粘腻、被粗糙、被湿润包围了。被击倒、被淹没、被掩埋。空中有老式电视机雪花一般的片状阴影，地下是无声流淌的暗河，那些东西从四面八方向他挤压过来，他大汗淋漓，但是胸口的反应堆嗡鸣一声熄灭了，他惶然不知所措、似乎忘记了如何呼吸，大口喘气却仍然觉得有重石压在身上。他无力地尝试着伸手去推，却感到有湿热咸腥的液体滴落在他脸上，似乎有白色的圣光穿透他的眼皮，他听见空中遥遥传来教堂唱诗班的神圣庄严之声。
“为什么是我？”
“为什么不是你？”
他醒了。托尼·斯塔克正倒在自己工作室的地板上，灯光的亮度比他睡着之前低了很多。他用力眨眼，感觉眼睛酸胀、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。过了好一会儿眼前事物的轮廓才慢慢清晰起来，脸上带着严肃的担忧表情从上方俯视他、正伸着一只手想要拉他起来的，是斯蒂芬·斯特兰奇，至上尊者，他的爱人。
托尼摇摇头拒绝了斯蒂芬的手，自己从地板上站起来。他的关节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，像是没上润滑油的轴承，肌肉的酸痛让他的眼睛涌起一层雾气。他再次用力眨眼，像是要掩饰什么一般，嘴里嘟哝着一些没有意义的词语，躲开斯蒂芬的眼神，径直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。
“你还是不要喝的好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“你受伤了。”托尼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，一开口他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嘶哑得厉害，加上焦渴感，像是有砂纸在打磨。他勉力张口：“到沙发上去，我帮你处理一下。”
斯蒂芬摇摇头：“不用你。”至尊法师身上滚着灰土，带着硝烟的气味，面容却是柔和而悲悯的，那双向来冷静自持的眼睛像是浸泡在什么东西里面，变得没有了棱角。“托尼。”他低声呼唤爱人的名字，“告诉我，你看见了什么。”
这话题太超过了，托尼甚至没有转动大脑：“什么都没有。我只是想在睡觉之前把升级做好，但是显然需要一点时间。”他干脆地指挥Friday拿来医药箱：“而你需要包扎，法师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“嘘—嘘—”斯蒂芬没有说任何责怪的话，只是像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那般，带着安慰的意味，吐出轻柔的气息，轻轻抚摸着他的眼皮。托尼睁开眼，看见爱人的那双如薄冰般的蓝眼睛。此刻那双眼睛里像是有着无尽的暴风雪，带着雾蒙蒙的灰蓝色。斯蒂芬望着托尼，望着正在他怀里，但又似乎远在俄刻阿诺斯的爱人。那双眼睛被浓重的悲哀淹没了，但是没有透出任何逃避和厌烦的意味；法师依然冷肃而坚定，环抱着钢铁侠的双手依然力度惊人，如同此前的每一个夜晚一般，如同他吻着托尼的掌心、为他戴上戒指的时刻一般。这让托尼感到安全，似乎那些片刻凝定成了永恒。他感到疲倦了。
他再度将头靠上法师的肩膀。
“我们去休息好吗，斯蒂芬？”
他听见斯蒂芬沉稳的声音说：“好，托尼。”
“只要你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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